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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传说读后感(模板5篇)

时间:2023-10-10 11:37:11 作者:曼珠民间传说读后感(模板5篇)

写读后感绝不是对原文的抄录或简单地复述,不能脱离原文任意发挥,应以写“体会”为主。那么你会写读后感吗?知道读后感怎么写才比较好吗?下面我给大家整理了一些优秀的读后感范文,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,我们一起来看一看吧。

民间传说读后感篇一

扬州城内,往常唐忆瑶和江梦飞闲庭信步时,心里总是会涌出一股甜蜜,脸上红晕灿若云霞。然而,最近不知怎的,唐忆瑶变得郁郁寡欢,终日眉头紧锁。

“阿瑶,你怎么了?”江梦飞关切地问。

“啊?没,没事儿!”唐忆瑶晃过心神,脸色却煞白。

唐忆瑶是唐门用毒高手,自小和母亲相依为命,后来被义父唐戊收养。两年前,义父派她去暗杀江天南,未果,却被江天南一剑导致重伤,逃走后倒在路边,被江梦飞所救,又将她带回碧凝庄。相处时间长了,她居然爱上了江梦飞。

可是,这误打误着的棋子,顺应了唐戊的心。两日前,她接到唐戊的命令,三日内务必杀掉江天南。可是,江天南是江梦飞的父亲啊!她的内心陷入焦灼,万般痛楚。

是夜,万籁寂静。一道恍惚的暗影飘过扬州城的护城河,沿着光滑峭立的城墙如猿猱攀缘,飞身直至城墙顶端,随即遁入城墙一座暗房。是唐忆瑶!

暗房原是用来存放将士的盔甲和兵器的,近年来天下还算太平,故此已有许多年月无人来此了。古旧的暗房内漆黑一片,“噗”的一声甩袖,银烛猛地一亮,将整个暗房照亮。唐忆瑶惶恐跪拜道:“忆瑶见过义父!”

“事情办得怎样了?”枯瘦如柴的唐戊转过身来,一双凌厉的眸子却迸发出极阴冷的光。

“尚……尚未完成!”唐忆瑶战战兢兢,和义父相处多年,她深知义父秉性。

“哼!第二天了,明日倘若还是这般,仔细你娘的性命!”唐戊的眼中露出杀机。

“不,不要!义父,求你不要伤害娘亲!”唐忆瑶乞求中已有哭意。

“那你就在二者之中做一个选择吧!要么,你娘死;要么,江天南死。记住,你的时间不多了!”唐戊冷道,身形却遁声而去。

次日,唐忆瑶捧着一杯云烟过雨茶前往江天南书房。来之前,她已在茶中倒入了五毒散。五毒散,无色无味,就算江天南死了,也不会有人知道是她下的手。她纠结了一夜,在娘亲和未来的公公之间,她还是选择了娘亲。想着,想着,心中有些不安,她自袖中摸出一只益虫塞入茶里。

“嘭嘭”两声,唐忆瑶叩指敲门。

“忆瑶么?进来!”书房内传来江天南熟悉的声音。

“伯父,给您送茶来了!”唐忆瑶推开房门,故作镇定,徐徐步入。

“嗯!忆瑶,来,坐下!”江天南招呼着她在对面坐下,“忆瑶,你来我江家已经两年了!你觉得梦飞这孩子怎样?”

“梦飞待我很好……”说着,唐忆瑶红晕乍现,更增少女羞涩风韵。

“那你喜欢梦飞么?”江天南一句话问得唐忆瑶满脸通红,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。

“那是不喜欢了?”

唐忆瑶神色惊愕,连忙摇头。

“那就是喜欢了!如此,甚好。”江天南捋一把胡须接着道,“你一孤苦女子,无依无靠,我这糟老头子,就替你们做主,择一个良辰吉日,早日将婚事办了吧!我也好尽早享受天伦之乐!哈哈……”

自江梦飞所救之日,唐忆瑶就向江家声称自己父母被仇人所杀,流落至此,无依无靠。两年来,也多靠江梦飞和江天南的关心,才渐渐放下心事。此刻,唐忆瑶呆住了,她没想到江天南会在此时提出这事。

正当江天南端起茶水准备喝之时,书房门被重重地撞开,江梦飞大咧咧闯进来,笑道:“痛快!”他三两步踏到父亲身侧,随手夺了茶水,一饮而尽。唐忆瑶脸色忽地煞白,苍白若纸。

江天南嗔道:“胡闹!你这孩子这般顽劣,忆瑶在前,不怕人家笑话!”

“父亲恕罪!孩儿听了一个有趣的故事,故而情不自禁!”他如此说,眼睛瞟向唐忆瑶。被这眼神一扫,唐忆瑶忽觉芒刺在背,心神紧张。

“什么故事?说来听听……”江天南问道。

“这是一个关于农夫与蛇的故事!话说……”

唐忆瑶忍着内心的纠缠,心跳剧烈,江梦飞口中的每字每句,都刺进她的心头。她眉间一拧,自袖中摸出一只青瓷药瓶,指甲轻轻一挑,拨开了瓶口。一股清淡的香气自房间蔓延开来,江天南全身心放在儿子所讲的故事上,没有注意到室内的香味,未几,安然昏睡。

江梦飞运足内气,抵御奇香和体内的剧毒,眼神突然变冷:“唐忆瑶,你果真蛇蝎心肠!我一直以为你是被冤枉,护院阿布惨死,尽管屡屡线索都指向你,可是我还是不愿相信。直到昨天晚上我偷偷跟着你看到唐门败类唐戊,我才懊悔当初为什么要救你回来。呵呵,救你也就罢了,为何我这傻子还会爱上你?”

“不,梦飞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!是……”唐忆瑶哭诉道。

“那是怎样的?你告诉我!”江梦飞突然恨声道。

唐忆瑶噤声,她已经看到,血顺着江梦飞的嘴角滴落地上。江梦飞噙笑:“可是,我不相信你会杀我!与其看着你杀了我的父亲,倒不如我换父亲一命。”他突然真气逆涌,毒性发作,狂吐出一口血,急道:“答应我,不要杀害我的父亲!”唐忆瑶浑身一颤,强忍着泪水,冲着江梦飞使劲点头。

碧凝庄上飞鸽传书,书上只写两字:江亡。

扬州河畔,一叶扁舟漂荡于水面。舟中二人安详昏睡,正是江家父子!

忽然船身严重趔趄,年轻男子一跃而起,心中充满疑虑,看到身侧的江天南,大声嚷道:“父亲,父亲!”他注意到身侧的一张宣纸,打开一看,惊呆了:梦飞,对不起,当你醒来时,你们已经安全了!伯父身上的包裹里边放足了盘缠,够你们花销一阵子了。唐门这祸害是我带给你们江家的,也自当由我带回。碧凝庄你们是回不来了,因为唐戊下令,今晚要驱毒人血洗碧凝庄。感谢上苍,让我今生能遇见你,只是,我戴罪之身,何德何能嫁给你?如若有来生,我定不负你!阿瑶绝笔!

江梦飞的眉间露出痛苦之色,原来唐忆瑶终究无法对江天南下毒手,之前虽在茶中下了五毒散,而后却又将唐门秘蛊蜉蝣投入。此蛊可吸附天下奇毒,故而江梦飞喝了茶水中毒,然而毒物却在肺腑间被蜉蝣吞噬干净,而书房内的香气却只是普通的迷魂散而已。

“你不打算去救阿瑶么?”江天南不知何时已经醒来,问道。

“父亲!你都知道了?”江梦飞惊道。

“嗯,两年前她进入江家时,我就知道她是那个女刺客了!”江天南叹道。

“可是……”

“记住,莫要让自己后悔!”江天南打断儿子的话,“不用担心我,我江天南至今还没怕过什么呢!”

江梦飞拜别父亲,操起身侧的君子剑,运足轻功向碧凝庄奔去:阿瑶,一定要等着我啊!

碧凝庄,唐戊带着驱毒人进入庄内,却没有碰到一个人,正疑惑间,江天南的书房门忽然开了,唐忆瑶从里走出。唐戊道:“江天南人呢?你不会说把他放走了吧?”

“那又怎样?”唐忆瑶冷道。

“你当真不担心你娘亲的性命了?”唐戊要挟道。
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,娘亲已经被你杀死了!”唐忆瑶哭着呼喊出来。

唐戊惊愕,随即笑道:“不错!你娘确实已经死了,不过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
唐忆瑶眼中冒火,她记得三年前,偷看到唐戊非礼娘亲,娘亲不从,唐戊便施用噬心蛊将娘亲杀死了!当时她还小,尽管身负血海深仇,也只能忍住,认贼作父,寻找机会报仇。她忽然冷笑:“唐戊,你没发现有什么异样么?”

唐戊的面部突然僵住,他使劲儿嗅了嗅,惊恐道:“磷粉?”唐忆瑶笑了。

江梦飞运足内气于丹田,施展轻功身法,在梁间奔纵雀跃,大声呼喊:“阿瑶……”

民间传说读后感篇二

闫五有一把削铁如泥的斧,江湖上称之为“神斧”。凭着它,闫五盘踞武林霸主之位十余年。尽管多年来,各门各派的武林高手不断前来向他挑战,但是都铩羽而归。闫五在江湖上就有了“斧神”的称号。这一天,“剑圣”柳究约闫五决斗于狼集山。闫五本无意取柳究的性命,但柳究招招攻击其要害,迫使他不得不狠下杀手,厮杀两个时辰后,终于在筋疲力尽之际,将柳究劈为两半,自己也被他的剑刺成重伤。

竭尽全力回到闫府,闫五对夫人紫燕交代了后事,就咽了气。

安葬了闫五,紫燕叫来闫五的两个徒弟,神色凝重地说:“你们的师父临终前嘱咐,由高赫掌管《斧谱》和‘神斧’,你们师兄弟务必精诚团结,将斧功发扬光大,竭力铲恶锄奸。”

高赫是大徒弟,功夫也远胜于小徒弟姜楚,闫五这样“以大带小”、“以强领弱”的安排再自然不过了。

闫五丧命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江湖,便隔三岔五地有高手前来挑战高赫。其实他们是觊觎《斧谱》和“神斧”,因为拥有这两样神乎其神的宝物,武林霸主的地位自然是唾手可得了。所幸的是,高赫不愧是“斧神”的高徒,前来挑战的高手无不伤筋断骨大败而去,甚至命丧“神斧”之下。自此后,高赫自诩天下第一,就渐渐地变得放荡不羁和狂妄了,他甚至觉得以自己的身份,应该过上锦衣美食的生活,而不是现在粗茶淡饭的日子。如此一来,他就触犯了闫五定下的不与官府为伍的规矩,和县衙的人称兄道弟。他虽然不敢怒对师母的规劝,却是一副奈我如何的模样。

一天晚上,高赫酒后回到闫府,不见了师母和师弟。高赫对他们早就心生厌烦,紫燕对他的言行经常喋喋不休,而武功平平的姜楚更让他羞于为其师兄,所以,在他看来,他们早走早好,最好永远不再回来!

不久后,高赫就娶妻纳妾,仆人成群,闫府变成了高府。

大凡学武之人都逞强好斗,所以江湖中为称霸武林而你争我斗,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但自从高赫成为霸主后,江湖中的争斗就偃旗息鼓了。因为高赫已经成为县令的座上宾,挑战高赫无疑就是和官府作对,即便得了武林霸主的称号也绝无安生的日子,所以无论是谁,即便有称雄之心也无逆天之胆。

官府需要的就是整个武林了无生机的局面。其时,天灾频发,今年洪涝明年旱灾,别说征收税赋,单是治理遍地的流民就已经让官府头疼不已。但偏偏就有一些逞英雄的武林人士不但不为官府分忧,还率领流民闹事,抗拒缴纳税赋,甚至要挟官府散发官粮救济灾民。当年的闫五就是这样一个不识时务的人。现在高赫取代了闫五,甘心效劳于官府,除去了县令的心病,自然让县令喜上眉梢,当然要以官威来竭力维护高赫的霸主宝座。县令下令打造一块牌匾,悬挂在高府的大门之上,牌匾上是熠熠生辉的两个字:斧神。

高赫能顺利坐上武林霸主的宝座,自然也对县令感恩戴德,县令交代的事情,无不尽力而为。流民面对发着寒光的“神斧”无不胆战心惊,再乱的场面,只要“神斧”一出现,就瞬间静息。

江湖就这样死气沉沉地过去了十年。但这十年来,官府又有了新的烦恼:盗窃案件与日俱增,每天都有富豪人家到县衙报案。一查,犯案的都是那些灾民。衙役们每天都为捉拿案犯而疲于奔命,牢狱也人满为患。县令头疼不已。

一天,县令正和高赫商议治安的对策,一个衙役进来,呈上一根绳索,说道:“刚才有人让一个小乞丐送到衙门,说是献给‘斧仙’。”高赫拿着绳索左瞅右瞅,不明白其中的名堂。县令也看着绳索沉思良久,突然抚掌欢叫:“高人啊高人,良计啊良计!”

高赫茫然地看着县令。县令拿过绳索,甩了几下,乐呵呵地说:“有了它,何愁牢狱人满为患!”

自此后,县衙抓到案犯,不再关进牢狱,而是用绳索绑住手脚,丢在菜市场口,任其风吹雨打日晒。看管的衙役时不时还用皮鞭伺候,百般折磨。哀嚎声响彻菜市场,令人毛骨悚然。

一天晚上,在菜市场看管案犯的两个衙役挨不过困意,眯眼养神,不知不觉就睡着了,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。听到一个案犯在挣扎,两人上前,月光朦胧,看不清案犯模样。一个衙役踹了案犯一脚,训斥道:“还想跑!”案犯不说话,只是嘴里发出“呜呜”声,另一个衙役狠狠地甩了他一皮鞭:“还不老实!”案犯于是不再发声了。

天亮后,看管案犯的两个衙役都大惊失色:他们昨天夜里收拾的那个案犯竟然是县令!县令全身被一根绳索死死绑住,嘴里塞着裹脚布。

是谁那么大胆,又有那么好的身手,在县令熟睡后,将他悄无声息地捆绑了丢到这里?

县令用狐疑的眼光看着高赫。高赫心中一惊,马上表白忠心:“大人放心,我一定设法捉拿那个该遭火烧雷劈的歹徒,将他碎尸万段!”

又一天中午,高赫在县衙里和县令品茶,一个衙役冲了进来,叫道:“大人,不好了,有人在菜市场摆擂台!”

县令茫然地问:“什么擂台?”

衙役说:“比武擂台。”

高赫禁不住呵呵地笑了。

县令对衙役不耐烦地说:“尽管拿下就是了!”

衙役哭丧着脸说:“此人武功极高,两三招就打翻了我们几个弟兄。”

高赫抓起身边的“神斧”,笑着说:“它已经多年没有闻到血腥味了,我也该活动活动筋骨了。”

高赫和县令在一群衙役的簇拥下,大摇大摆地来到了菜市场。一个简易的擂台就搭建在菜市场边,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人,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汉子孤零零地站在擂台上,这人无疑就是擂主。

高赫来到擂台下,笑着问汉子:“好汉何方英雄?摆擂台意欲为何?”

这个汉子其实早就注意到了高赫,此时他微微一笑,说:“在下不是英雄,也不想当英雄,摆擂台只想要回两样东西。”

高赫疑惑不解:“什么东西?”汉子说:“《斧谱》和‘神斧’!”

高赫先是一愣,接着狂笑不已,县令和一帮衙役也大笑不已,看热闹的人们吓得脸色大变,纷纷躲到一边。

汉子等高赫他们笑够了,才又微微一笑说:“当年师父的预料不差毫厘,你早就已经不配再拥有这两样宝物了。”

高赫大吃一惊,仔细看汉子,惊呼:“姜楚!”

没错,这个汉子就是高赫已经失踪多年的师弟姜楚。姜楚仍是微微一笑,问高赫:“是你自己将宝物交出来,还是我去取回来?”

高赫冷笑说:“你真是厚颜无耻!当年师父留有遗言,指定我掌管这两样宝物。”

姜楚怒声说:“以你的所作所为,你现在还是师父的传人吗?还有资格掌管宝物吗?”

高赫恼羞成怒,手握“神斧”跃上擂台,厉声喝道:“我今日要用你的血来祭‘神斧’!”

姜楚反手在身后,一副对高赫满不在乎的样子。高赫气得七窍冒烟,喝道:“快快亮出你的兵器!”

姜楚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,大家一看,顿时是一片惊呼声和狂笑声—看热闹的百姓惊呼,官府的人狂笑,因为,姜楚手里拿的只是一根普通的卷成一团的绳索!虽然还未比武,但无论是谁,都已经对结果毫无悬念了—倒下的,肯定是姜楚!

姜楚笑着问高赫:“你忘记它啦?”又转脸问台下的县令:“大人,那天晚上它伺候您老人家还舒服吧?”

县令脸色铁青,朝高赫喝道:“高赫,倘若你今天不捉拿下这个逆贼,就视同你是他的同谋!”

高赫大喝一声,挥斧朝姜楚劈了上来,招招劈向他的要害。姜楚身子轻盈,或跳或蹲,左躲右避,避开“神斧”的锋刃。他突然快速绕到高赫的身后,一声大喝,甩出手中的绳索,瞬间绳索变得坚挺笔直,狠狠地打在高赫的肩膀上。高赫一踉跄,痛得倒吸冷气,几乎要脱斧。他这才明白,当年武功平平的姜楚,此时的功夫已经是登峰造极,可以通过运气让绳索变得坚硬如铁。

高赫转过身,挥斧劈向绳索,就在利刃即将触到绳索的刹那,绳索却变得柔软如棉,被姜楚收了回去。高赫还未明白怎么回事,姜楚又绕到他的身后,甩出绳索。绳索绕着高赫快速旋转,停止以后,已经将高赫全身上下像包粽子一样紧紧缠住。“神斧”已经脱落一边,高赫无法施展身手,只能哇哇乱叫,胡蹦乱跳。姜楚疾步上前,伸手在高赫的头顶拍了一下,高赫惨叫一声,轰然倒地。

姜楚收回绳索,对高赫冷冷地说:“我还留你一条小命,只是点了你的百会穴,废了你的武功。”

高赫已经是全身瘫软,双唇一张一翕:“你……你……这是什么功夫?”

姜楚在他的身上找出《斧谱》,呵呵笑两声,说:“反斧功!”说着,抓起“神斧”,跃下擂台,台下的人还未反应过来,他就瞬间无影无踪了。

百姓们醒悟了过来,纷纷喝彩:“好……”

县衙的人已经吓得心惊胆战,岂敢上前捉拿姜楚?

当年,闫五深知高赫的为人,预料到他迟早会背叛师门,之所以将《斧谱》和“神斧”让高赫掌管,是因为他当时的功夫远远强过姜楚,倘若姜楚掌管这两样东西,定会被他害死。而且当年的姜楚也无能为力面对武林高手的挑战。闫五在柳究的身上拿到了一本《剑术》,发现这套剑术是专门对付斧功的,于是交代夫人,让姜楚躲开高赫潜心练这套剑术,倘若高赫真的背叛师门,就寻找时机清理门户。姜楚知道“神斧”削铁如泥,再坚硬的兵器也奈何不了它,于是以绳索为“剑”,以柔克刚。

民间传说读后感篇三

小山村沸腾了,村民们连续几天的担忧和恐惧随着一大一小两只狼的“落网”而渐渐消失,全村的老老少少、男男女女都聚集到村西头山坡的一个土坑前。

一大一小两只狼正在里面欢腾跳跃,每一次的努力目标都很明显,就是想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。对它们来说,此举却是徒劳无功,喊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
村长看见这一幕,对身边的岳泳说:“活该,这是报应啊!一会儿我们就送它们上西天!”

坑底下的那只大狼好像听懂了人话,恐惧和悲戚的神情弥漫在它的脸上,肌肉一颤一颤地抖动,片刻,它放弃了跳出土坑的想法,而是用自己的双爪紧紧地抱住了小狼,抬高了头颅往上面望去。

看到这一幕,岳泳接着村长的话说:“是呀,这两只畜生祸害了我们多少只猪羊啊,现在知道害怕了吧?可是晚了!哼哼,一会儿就抽你们的筋,扒你们的皮!”

岳泳家也是受害者,狼袭击小山村的时候,他家在半个月内一共损失了两头猪一头羊,最让他担心的是自己的小孩子。几天前的傍晚,孩子告诉他说,爸爸,我刚才在村西头遇见了一只“大狗”,尾巴长长的,目光凶凶,就站立在我的面前。小孩子一动不动,那“大狗”盘膝而坐,静静地看着他,最后,小孩子哭了,大声地哭起来,有大人走过来了,“大狗”才悻悻地离开。岳泳知道自己儿子口中的“大狗”就是吃人的狼,太危险了,现在想想后脊梁背都直冒冷汗!

村民站在坑前,往下张望,在那里议论起来,先是痛数了狼的罪恶,后就在一起商量怎么处理这一大一小两只狼。有人说,干脆往下面扔木柴,然后点上火,烧死它们;有人建议,不管不问,活活地饿死它们,看这情形,它们肯定是自己爬不上来的,这样还可以得到两张狼皮,金贵着哩!

村民的想法都集中在两点上,前一个解恨,后一个实惠,他们争执不下,就过来找村长拿主意,“村长你赞同哪一个方法,拿个主意吧!”

村长站在那里,没有马上回答,而是从衣兜里拿出一根烟来,不慌不忙地点上了,吸了一口,烟雾四处散开的时候,紧蹙的眉头也展开了:“嗯,这两个方法都不错,可是唯一的缺点,就是用的时间都太长了,也太麻烦,我们干脆就用石头往下砸吧,把它们都砸死,既可以解恨,也可以得到狼皮。”

大家一听,觉得这个办法实在绝妙,也很简单,都跃跃欲试,四下里散开,寻找石头去了。

石头在山村里到处都是,不一会儿的工夫,十几个村民的手中都拎着一个石疙瘩,他们只要往下一砸,一大一小两只狼立刻就会殒命在土坑里。

最先捡到石头的一个村中后生走到了坑前,瞄准下面的那只大狼就砸了下去,砸得很准,下面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呜呜声,凄厉而痛苦。那个后生高兴地在上面喊了起来:“砸到了,砸到了,大家都快过来啊!”很多村民一听,都探头往下看,看见那只大狼一身是血,大家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。

他们也举起了自己的手,就在他们将要把石头往下砸时,突然在旷野中传来一声狼嚎,声音威严而恐惧,震动了现场所有人的心魄。

在村民们一愣神的工夫,从对面地方200多米的地方,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只狼,正疾步往这里奔来。这只狼一身白色,似在月光下漂过一般,模样比洞下的狼还要高出一头,腿粗健行,如电闪过,一会儿的工夫就站立在离村民不足十几步远的地方了,然后停下脚步,与村民们面对面地对视着,眼睛通红一片,如血染过一般。

村民们一时间骇然至极,片刻间大脑一片空白,半晌才明白过来,原来这是土坑下被困狼的同伙,刚才一直在远处观望着,这里一举一动都在它的眼里,恐怕是看见人们已经对它们动手,情况危急,便不顾一切地跳了出来。

村民们虽人多势众,却也不敢与它对峙,呼啦一下往后退去,在距离土坑20多米的地方停下,把手中的石头攥得紧紧的,以防不测。

那只白狼看见人们退去,也不追赶,而是在土坑的四周转起圈来,好像在思考着什么。转了十几圈后,它飞速地离开了土坑,往后面的山坡跑去。一会儿的工夫,它嘴里衔着、前爪抓着一些枯枝过来,然后往土坑下面丢去,丢完再去寻找,一趟又一趟,干得热火朝天,满头大汗。

村民们看见这一幕,开始很奇怪白狼的举动,但看着看着就看出了门道:原来,这白狼往下扔枯枝,是想把土坑垫高啊,里面的“俘虏”好借此往上爬升,逃离险境。好精明的白狼啊!

几十趟过后,底下的枯枝已经累积了一定的高度,下面的一大一小两只狼也频繁地踩着枯枝往上爬升。可是枯枝太少,也太软了,一次又一次,都从上面摔了下来,不仅没有达到效果,反而消耗了巨大的体力。

白狼在上面看得清楚,下面每一次白费功夫,都换回它无数次叹息。它又开始在四周转起了圆圈,一圈又一圈,神色焦急而痛苦,最终它停了下来,好像做了一个决定,于是,人们看到一道白光闪过,白狼消失不见了。

“白狼跑哪里去了,怎么不见了?”村民们以为白狼又跑去找枯枝了,但半个小时过去、一个小时过去了,还是不见白狼的身影,人们等得心急,有胆大的人说:“我们过去看看吧,看看白狼搞的什么鬼。”

村民们虽然还心有余悸,但毕竟是人多势众,纷纷附和道:“走,走,看看去,大家小心一点儿啊!”

村民们小心翼翼地往前探去,重新来到了土坑前。他们往下一看,里面已经是3只狼的身影了,白狼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跳了下去。白狼此时正弯曲着身体,它与那只大狼首身相接,垒成一道狼墙,小狼在最上方,身体一努一努的,可是由于那土坑实在是太深了,小狼在做了最终的努力后,得到的却是免不了从上面掉下来的结果。一次次的摔倒,一次次的重试,一副永不放弃的样子。

村民们看见这一幕,禁不住被白狼牺牲自己也要救出同伴的举动感动了,他们都放下了手中的石头,没有人再提出杀戮这3只狼的提议,也好像忘记了它们曾经对自己所带来的伤害,对这3只狼的行为产生了好奇:“它们是什么关系啊?你看那两只大狼,一门心思想要把小狼营救出去。”

还是村长有经验,他仔细地看了看,很平静地说道:“它们是一家子,白狼是一家之主,大狼是只母狼,那只小狼是它们的孩子。”

下面的狼父母充耳不闻村民的谈话,继续它们的营救计划。

看见它们想逃跑,有的村民开始又提如何处理它们的话题:“哈哈,这次是一网打尽了,我们没有什么担心了,继续行动吧。”

人们的思维又被拉到这上面,有人应和,开始又拾起丢掉在地上的石头。村长却制止了:“我看算了吧,放了它们吧。”

“这怎么能行,放了它们又重新作恶怎么办?”提出疑问的人看着村长问道。

村长说:“动物都是有灵性的,放了它们会知恩图报的,我想它们不会再来骚扰我们的,更何况现在我们杀了它们,说不定还有它们的同伙要报复我们的,放了、放了,听我的!”

众人看村长下了决心,也很有道理,便不再说什么,四下里寻了许多的树枝,往下扔去,然后就陆陆续续地离开了。后来,这一家子就爬上了土坑。白狼在离开小山村的时候,一步三回头,对这里的人们充满了无限的感激。

它们离开了这里,从此以后再也没有来过。

民间传说读后感篇四

陈桥兵变之后,宋太祖赵匡胤时刻想着统一天下。南唐后主李煜却依据长江天险,进贡而拒不交出主权,阻碍着南北统一。

这天上午,太祖正在和众大臣商议如何攻打南唐,侍卫禀报,宫门外有个从江南来的书生,要求圣上册封官职。

江南人文底蕴深厚,来人开口就敢要官,定有几分真才学。时下正是用人之际,何必拘泥于小节。想到这里,太祖便要宣此人上殿,却被宰相赵普拦住了:“陛下莫急,来人如此张狂,小心有诈。”说完他问侍卫,“来人可报了名号?”

“樊若水,来自南唐金陵。”

不等侍卫说完,一位臣子已忍不住笑出声:“请陛下恕微臣无礼,陛下可曾听说过‘大漠孤烟落日圆’的笑话,说的就是这个樊若水。”

原来,樊若水的父亲是南唐池州一个县令。作为县太爷的公子,樊若水从小就仗着自己读过几天书,恃才傲物,谁也不放在眼里。有一年,他到都城金陵参加科举考试,想一举成名,光宗耀祖,没想到被主考官毫不留情地刷了下来。他很不甘心,就给皇帝李煜写信,提了一些治国理政的建议,并奉上了自己的几首得意诗作,其中一首开篇之句就是“大漠孤烟落日圆。”李煜此人,论管理国事远不及父辈,但是谈诗词歌赋,却是顶尖高手。樊若水的几首诗,哪里入得了他的法眼,不但被他当场扔进了废纸篓,还被时常当做笑话取乐。此事在金陵乃至整个南唐,无人不晓。

“陛下,樊若水肯定是在南唐混不下去了,才到我大宋来。臣以为对这等沽名钓誉之徒,不仅不能召见,还应赏一顿棍棒,以扬我大宋国威。”

听完大臣们的意见,太祖深思良久说:“人家大老远跑来投奔大宋,心意可嘉。于情于礼,都应见上一面。”

在宫门外晒了大半天太阳,才得以宣见,樊若水心里十二分不痛快。他气呼呼地走进宫,见了太祖也不跪拜,只拱手作了个揖,算是打招呼。

见他这副鼻子不鼻子的臭模样,登时就有臣子要发作,被太祖用眼神止住了。为了缓和气氛,太祖特地叫人给樊若水赐座,然后亲切地问:“你为什么要取‘若水’这个名字啊?”

樊若水回答:“我自幼喜欢读书,曾经看到唐朝有个大臣叫倪若水,为人刚直,我很仰慕他,所以给自己也取了这个名字。”

他这话一出口,旁边侍立的臣子差点儿没笑喷了。原来唐朝那个大臣不叫倪若水,叫倪若冰。因为书是竖着排版的,那个“冰”字就是在“水”字的左上角加上那么一点,如果读得不仔细,难免会把“冰”看成“水”。

听到众人的笑声,樊若水急了:“有什么可笑的?太宗皇帝说:‘夫以古为镜,可以知兴替;以人为镜,可以明得失。’难道我们不应该向古人学习吗?”

太祖虽然行武出身,书读得不多,但是对这些史实还是知道的。看到樊若水面红耳赤的着急模样,知道越是心高气傲的人,自尊心越强。于是不但没有揭穿他,还笑呵呵地说:“看来你知道不少古人的事呀,不错不错,我给你改个名字,就叫知古吧。”并赐樊若水进士及第,加封官职。

待樊若水出宫后,众大臣纷纷进言,请求太祖收回成命,说此事一旦传出,定会遭到天下百姓耻笑,说太祖不懂用人之道,有辱圣明,而且还会引来更多不学无术之徒。

太祖摆摆手,止住大家的议论:“知古虽然学而不精,但是关心国事,尊崇先贤,有此赤诚之心,实在难能可贵。假以时日,能当大任。”

话说到这个份上,众大臣不便再言语,独有赵普忧心忡忡。陛下做事素来沉稳,今日之事太过荒.唐,该不会是日夜思念渡长江,神智糊涂了吧?退朝之后,他吩咐几个贴心侍卫,昼夜盯住樊若水,一有风吹草动,立即禀报。

再说这樊若水出宫后,回到客栈不吃不喝,倒头大睡。第二日,他叫店小二将酒菜送入客房,一边喝酒,一边对着任命书时而仰天狂笑,时而捶胸痛哭,时而放声高歌,时而倒地长叹,把客栈闹得鸡犬不宁。第三天,他紧闭门窗,足不出户。听送酒菜的店小二说,他一直呆在那儿自言自语,一会儿说此事万万不可,一会儿又说时势使然。第四日、第五日,他不启程赴任,反倒把汴梁城的角落走了个遍。

听完侍卫的禀报,赵普也糊涂了,这樊若水要官不上任,到底唱的哪一出啊?第七日退朝之后,他便将这些告诉了太祖。太祖听了很生气,叫人宣樊知古即刻进殿。

很快,樊知古就来了,“陛下,微臣已在宫门外恭候多时了。即使陛下不召见,微臣也会求见。”

“哦?”太祖有些意外,“说吧,你又想求何事?”

“是不是嫌上次陛下封的官职太小,想求个更大的?”赵普忍不住讥讽道。

樊知古不理会赵普的冷嘲热讽,对太祖说:“微臣无他事相求,只想求陛下收回成命,让微臣做回一介布衣。”

“放肆!我大宋的官职是你想要就要,不想要就不要的吗?你当这是菜市场?你眼里还有没有陛下?”

“微臣知罪,请陛下息怒,相爷息怒。‘大漠孤烟落日圆,凑诗一句贻经年。若冰非若水,知古不知古’。”说到这里,樊若水从怀里掏出一卷画轴,跪于殿前,“知古才疏学浅,不堪当此重任。如今想起那天在陛下面前的狂妄无知,羞愧难当。陛下明知小民不才,却不责不罚,以礼相待。如此厚恩,无以为报,唯有以此长江天险图进献,愿助陛下早日成就统一大业,让南唐百姓和大宋百姓一样,过上安宁富足的生活。”

太祖大喜,接过地图。原来那年科考失败沦为笑柄后,樊若水一怒之下,来到离金陵只有80多公里的军事重地采石矶。他白天扮做渔翁,在江边垂钓。到了晚上,他就拿出一团丝绳,一端系在南岸,然后划起渔船,带着绳子扯到北岸。如此往返几十个回合,把这段长江的宽度、水流、地形地貌等信息,摸得一清二楚。

公元974年10月,宋太祖接受樊若水的建议,用船在长江上搭起了一座浮桥。宋军突破长江天险后,在江南如入无人之境,不久就兵临金陵城下。没过多长时间,南唐后主李煜不得不袒露右臂,出城投降。从那以后,李煜沦为阶下囚,日夜以泪洗面,只能在宋朝的天空下哀叹: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。

民间传说读后感篇五

土匪二阎王禁不住诱惑,率部投降了日本鬼子,被任命为我们这一带的保安队长,主要是与抗日联军对抗,阻止抗联与百姓接触,孤立抗联队伍,切断抗联队伍的粮食衣物补给。在任命二阎王的同时,鬼子又强行并屯,指定韩家沟最有名望的韩四爷为屯长,并把韩四爷念过洋学的儿子韩少宝带往县城鬼子大营当了翻译官。

这天夜里,抗联小分队在屯外的小狼山上,与二阎王展开了激战,炒豆般的枪声整整响了半宿才结束。天一放亮,便有消息传来,二阎王的人马全军覆没,二阎王下落不明。抗联小分队在天亮前不知去向。

韩四爷刚洗完脸,几个壮丁押着两个负伤的人进来。韩四爷一看两个人的装束,便知道是抗联战士,显然是昨晚与二阎王激战时受伤掉了队。一壮丁说:“四爷,这两个人受了伤躲在柴草垛下,被我们发现了。”

韩四爷不高兴地训斥壮丁:“胡闹,抓他们干什么?放了。”

壮丁一愣,忙说:“四爷,鬼子说发现抗联不报告,要杀光全屯人的!”

韩四爷瞧着两个抗联战士问道:“你们是抗联吗?我看你们不像嘛!”韩四爷有心放过两个受伤的抗联战士。

两个受伤的抗联战士自然明白韩四爷的心意,但他们不忍让全屯百姓遭殃,一挺胸膛说:“四爷,您的心意我们领了,我们就是抗联,您还是把我们押到县城吧,不能因为我们使全屯人遭殃啊!”

韩四爷眼睛潮润,望着两个抗联战士激动地说:“我韩四也是个中国人呐。我怎么能把你们交给鬼子呢!”

“哈哈,好哇韩四,你想私放抗联。”门外突然一声冷笑,接着跨进一个人来,正是不知死活的二阎王。二阎王一瘸一拐,显然腿受了伤,也不知道昨晚藏在哪里捡了一条命回来。一见二阎王,韩四爷倒吸了一口冷气,强装笑颜说道:“我哪敢私放抗联呐,我一条命虽不打紧儿,全屯可是几百口子人呢。”

二阎王轻哼一声:“知道就好。”走到两个抗联战士面前,凶恶地骂道:“妈的,把老子的人都收拾了,还打伤了老子一条腿,今天就拿你们来抵债。”说着拔出枪来。

“慢着!”韩四爷一声断喝,望着二阎王说道,“这俩抗联是我们抓到的,你没权利杀。”

二阎王冷眼瞧着韩四爷:“不杀他们,难道你想把他们放了,你不怕皇军要了你和全屯子人的命?”

韩四爷看看几个壮丁,壮丁们已经后悔把抗联战士带回来了,他们更恨二阎王。韩四爷刚要说话,从外面跑进来一个人,竟是韩少宝。韩少宝一身洋打扮,小背头抹得油亮,气喘吁吁进来,欣喜地叫道:“爹,是抓住了两个抗联吗?”

韩四爷一看儿子的模样,心里忽地一沉,望着儿子对抓住抗联一脸的兴奋样,心喊完了完了,这才多长时间啊,儿子就完全变成铁杆汉奸了。韩四爷厌恶地瞪了一眼韩少宝问道:“你咋回来了?”

韩少宝望着两个抗联战士,一脸喜色地说道:“昨晚这枪声响了半宿,皇军叫我回来看看,一进屯就听说抓了两个抗联。爹,皇军可说了,抓住一个抗联给二百大洋的。”

韩四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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